本文首次发布于2022年3月6日

文丨宋向前

又是一年春来到。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的季节里滋养了四季轮回、自然更替，也滋润了人的心灵。“一年之计在于春”，万物萌发的季节里值得好好探究一下当下社会经济生活里中复苏与成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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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共睹，四十年经济高速增长的时代列车已经过去，水大鱼大的粗放增长彻底让位于有质量精耕细作的德鲁克式现代管理科学进步。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之间已经为供给冲击、需求收缩、预期转弱和疫情冲击的宏观经济做了最好的时代注解。困难注定是前所未有，即使昨天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5.5%的GDP增长目标并批出高达3.65万亿专项债的助力，我们始终在投资拉动和货币宽松的道场中升坛打坐。

“六稳”到“六保”的一字变动更折射了下行冲击的惊心动魄。与此同时，地缘政治的强大冲击和扰动，以及可能的“殃及池鱼”式克里米亚效应和政策上的“囚徒困境”将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未来发展的不确定性。系统重装的时代将注定是狄更斯式的“这是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个最坏的时代”的现代版演绎。记得查理·芒格曾说“宏观是我们必须要接受的，而微观才是我们能有所作为的”。在这个脆弱的时代，反观过去，鉴往知来，寻找复苏的力量和成长的动力就显得尤为重要。

走到生命的哪一个阶段，都该喜欢那一段时光，完成那一阶段该完成的职责，顺生而行，不沉迷过去，不狂热地期待着未来，生命这样就好。不管正经历着怎样的挣扎与挑战，或许我们都只有一个选择——虽然痛苦，却依然要快乐，并相信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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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人讨论经济复苏和成长动力都容易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生产要素等传统经济学范畴和角度进行。而我更看重人的价值和作用，从人本主义出发，重视经济社会发展中人文价值和人性特质，重视商业伦理和商业文明的研究和推动，这将有利于推动中国商业社会和商业文明启蒙和进步，正如马克思·韦伯在《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中所做的研究，人性的弱点也许为企业盈利提供短期机遇，但真正伟大的企业是让人性发光，温暖人心并穿越时空的。贝索斯说过，善良比聪明更重要，找到那个不变，耕耘人的终身价值。

从07年开始创业，我始终认为我们存在的价值在于——商人不一定都是自私的，利他主义也可以赚钱且成功，没有背景的普通人也可以创业成功，逆天改命；相信人性的力量是伟大的，投资向善本身就是一件温暖励志有意义的事情，全力以赴帮助普通人成为更好的自己，也让自己同频成长，不负此生；做对的事情，做对了事情，成功和赚钱是副产品；私利就是公益，挖掘普通人身上的人性光辉和潜能，共同成为更好的自己，这种心流强大到令彼此人生精进。

企业家的作用就是用执拗去点燃每一个勤奋向善的心灵之灯，灯光在黑暗中虽然很幽暗，但足以照亮彼此前行的人生路。我有个好大哥，是个卓越的金融家，君子如玉的他带领两家国有大型银行上市并成为行业领导型品牌，他曾说“企业家心中应始终坚持并践行商业向善、投资向善、科技向善的理念。黑格尔说过人性的弱点千年不变，但人性更有光辉，关键是如何控制好弱点而最大限度地彰显人性的光芒。就像武林高手，始终都是天外有天，真正的天下第一，并不是你能打趴下多少人，而是你能扶起多少人，利他最终就会利己，惠己迟早会达人”，寥寥数语揭示了从商有德、为商有道的坚韧。在事业发展的过程中，企业家可能更在意心灵成长的历程，正所谓“合于利而动，合于道而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如果一直以美好的视角观察世界并从中汲取了养分，善意的互相投喂滋养身心，人生和事业注定五彩斑斓，精彩纷呈。蹲下来看世界，世界很大很美好，这也是童真视角所带来的纯粹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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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商资本的陈琦伟老师曾和我探讨并共同认为，今天的中国社会非常需要进行一次类似欧洲文艺复兴的思想启蒙和进步运动，近代西方的工业革命和现代政治和公民社会发育均是建立在文艺复兴对人性的强有力复苏，对科学、美好和理性世界的追求上的。

漂亮国上世纪六十年代也在全社会完成了一次社会进步动员，由于历史局限性导致这场运动并不深入彻底，所以留下今天社会分裂乱象。也正是由于这种历史局限性才导致社会分配不公，基尼系数高企，以托马斯·皮凯蒂《二十一世纪资本论》为代表的学者开始经济和制度的合理性质疑，社会发展也越来越失去稳定的“锚”，陷入钟摆运动的动荡之中。但不可否认这些进步、复苏和清醒的力量确实保证了半个世纪的繁华，只有认识和深切感知人性的真谛，尊重人性光辉的力量，我们才可能在建设现代国家治理体系，建立现代国家治理能力上真正实现能力跃升、实现实力养成和有效投射，这也正是基于宏大叙事背景下共同富裕推出的时代动因。

值得深思的是，在迈向现代化国家的历史征程中，我们曾一度被卡顿在上世纪初的“五四运动”范式上，文明和现代化进程一直处于苦难行军、艰难探索的模式摸索中，中国龙的腾飞太需要现代文明的火种和人文关怀那颗夜明珠的点燃助推，中国梦的实现也确实需要现实主义手法的精巧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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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们的文明和社会发展某种程度上陷入了“文明的滞胀”模式，在经济快速发展的过程中，社会文明进步、商业伦理文明发育、公民社会建立等重大社会课题远远落后经济发展的速度，以至于有人大声疾呼：“慢下来，让灵魂跟上你的脚步”。存量博弈的时代，只有彻底摒弃“零和游戏”思维，真正站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角度上，既以史为鉴，又不背历史包袱，既面向未来，又不简单踏入博弈论基调的修昔底德陷阱，既强调发展权，又真正乐于助人，利他敬人，真正敢于吃苦、不怕吃亏、乐于吃苦、以苦为乐才能真正的享受苦尽甘来，享受和平发展的红利，享受科技进步，文化昌盛带来的福利，完成社会精神和商业文化伦理的刷新发育并成功走出大国兴衰的历史周期论。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各自时代的痛苦，年轻时拥有一种对于苦难的风度，后世才能成长为强者。从“苦难的旧中国”变成了“你我的新时代”，这种对于苦难的风度凝结成心中的一把火、身上的一股劲儿，在一代代企业家、每一位公民身上彰显无遗，那才是我们的“理想国”。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家国情怀的企业家和普通人只有平静行走在崛起的路上，那才是真正希望的田野，我们都深情的热爱脚下的这片大地，所以才会如此用力拥抱，即使很疼，但是生命无悔！